她立即冲进收银台，却没瞧见莫小沫的身影，有的，只是一台通话中的电话，和一个扩音喇叭。因为杜明在日记本上留下了一个坐标，按坐标找就是这栋房子。

祁雪纯倒来一杯温水，放到床头，“没关系，只是做梦而已。”她看得认真仔细，几乎每一个字都反复斟酌，而这一切的画面，通过祁雪纯衣服纽扣上的微型摄像头，实时传输到了不远处的指挥车上。

也许，应该让白队给她更多的任务，时间被工作填满，她就没工夫管开心不开心的事了。“我说了，他的目的是标书，但标书最重要的是什么？”祁雪纯看向司爸。

他这样害怕是有原因的，曾经一个保姆因为在家提了“杜明”两个字，马上被老爷开除。他还了解到，纪露露和学校男生莫子楠有着不寻常的关系，至于是什么关系，他就打探得没那么清楚了。

“祁雪纯！”双脚刚落地，忽听头顶上方传来一声低喝。司俊风也进了小房间，没有理会，纯属他想。

“祁警官从没胡来过，”白唐皱眉，“你有这个功夫，不如去外面看看司俊风到了没有。”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