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同一时间,相机的闪光灯闪烁了一下:“咔嚓”。
“她承认新闻上报道的事情。”陆薄言看着苏亦承,“可是我不相信。她肯定隐瞒了什么事情,帮我问出来。”
陆薄言的办公室大门几乎是被她撞开的,她站在这端,气喘吁吁的看着办公桌后的陆薄言。
“说你接下来一段时间会很辛苦。”苏亦承握|住苏简安的手,“你能撑住吗?”
陆薄言对她说出“我爱你”这三个字的时候,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。
如果父母就这样撒手人寰的话,她也不要活了。
所幸后来知道,也为时不晚。
苏简安重重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我以为他不在家,过来拿点东西。”苏简安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而然,“再怎么说都好,我们曾经是夫妻,意外碰到他烧成那样,我总不能视若无睹。”
陆薄言的目光蓦地沉下去:“简安?”
“陈庆彪!”
“……”
“长能耐了啊!”父亲的茶杯狠狠的砸过来,“为了一个已婚的女人,脱下白大褂就能打记者了是吧!在警察局呆久了,忘记自己姓江了是不是!”
他早该想到的,苏简安不可能这么轻易的答应做手术。
陆薄言突然想起上一次他胃病发作,还是刚和苏简安结婚不久的时候,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病态的他,她一冲进病房,眼泪就夺眶而出。
这一天快要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