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：……符媛儿轻叹：“我真的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，我很后悔……”

“不接受？”男人向前走了一步，他和颜雪薇的距离瞬间便拉近了。符媛儿一边开车一边想着，是不是应该提醒严妍离程奕鸣远点。

“你明白我说的是谁。”“离婚可以，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，”严妍接上话，为符媛儿打抱不平，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
她想起过来之前，严妍对她的叮嘱：我从程奕鸣那儿打听到的，程子同喜欢把重要的东西放在手边。“你觉得现在敲门有意义吗？”子吟跟了过来。

他将车开进程家花园，路过通往别墅的台阶时，眼角余光立即瞥见符媛儿的身影。他稍稍抬头，沉哑的声音命令：“脱掉眼镜。”

严妍微愣，“他有什么反应？”“他……他不就是气我破坏他的好事了……”严妍有点吞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