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着程奕鸣的面，她只能将水喝下。
傅云不屑，“你很生气吧，可你生气有什么用？你的孩子就是你害死的，你也觉得他很冤枉是不是，他要报仇也要来找……”
“五楼。”
“谢谢。”她只能再次这样说道。
程奕鸣的眼底掠过一丝心痛，那个也曾经是他的孩子。
他是在赎罪。
深夜，渐渐下起了雨。
听李婶的介绍，程朵朵给她打电话，让她晚二十分钟来接，自己想跟严老师待一会儿。
“麻烦于小姐了，我把这里收拾一下。”严妍低头收拾桌子，她看出来了，于思睿就等着她说这句话。
男人回过神来，又拿起腔调来：“你是这家的新住户是不是？”
严妍微愣，他倒是一点也不客气。
严妍冷笑着看他一眼，这时，她的电话也响起。
她刻意凑近他的耳朵，“我有心教训于思睿，你是生气还是心疼？”
“于思睿和严妍，不管你选择了谁，你都应该忘掉另外一个。”她以忠告的口吻说道。
李婶冲她的身影不屑的轻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