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几年了,他们好好斗过无数次嘴,却从来没好好聊过一次天。 她现在每天进行高强度的训练,累得半死不活的,就是想红起来,想被全世界都知道“洛小夕”这三个字,现在苏简安轻而易举就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知名度,她居然觉得莫名其妙!
可现在他知道了,苏简安,别人绝地碰不得。 而是因为赠送礼物的那个人。
陆薄言说:“你开始看新闻的时候。” 他语气平缓,吐字清晰,明明和平常说话的口吻没有区别,但尾音里那抹笑意还是让苏简安觉得别有深意。
苏简安枕到陆薄言的枕头上,深吸了口气。 陆薄言把带来的袋子放到她的枕边:“我昨晚住在市中心的公寓了。给你带了衣服和早餐过来,别怪我没提醒你,七点五十了。”
苏简安扬了扬唇角:“他对我本来就不可自拔。否则,这么多年他早就找别人了。” 苏简安突然就不幽怨了,摇了摇头:“不用,我能忍住。”
苏亦承居然换口味了,这女孩顶多也就是二十出头,也许还是在校学生,小脸白皙无暇,精致的五官透着一股子清纯,让人妒恨不起来,像极了当年在学校的苏简安。 陆薄言扬了扬眉梢,起身洗漱后,一身轻松的出了门。
现在,只有家能让他感觉到安全。 江少恺“嘶”了声,突然捂住了苏简安的嘴巴:“闫队,我们什么时候出发?”
佣人替唐玉兰撑着一把黑伞,她倒不那么意外在这里见到苏简安和陆薄言,微微一笑:“我在下面看见你们的车了。” “你是不是又胃痛?”苏简安扶住他,“你的胃药呢?”
这一次,陆薄言想,苏简安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把事情忘记了原谅他。 说完,洛小夕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化妆间。
那几个字就在苏亦承的唇边,可就是无法脱口而出。 这一天的工作,很快就进|入尾声,下午五点,写字楼里涌出一大帮下班的年轻人,城市的公共交通系统迅速被这些年轻人填|满,马路上塞了无数的车辆。
他迎着越来越刺眼的阳光,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个女人的样子。 她笑得那般的乖巧懂事:“你去跟沈越川他们打球吧,我一个人在家可以的!”
“去去去!”江妈妈知道江少恺很抗拒相亲,只好退了一步,“这样,见过绮蓝后,妈妈保证,接下来三个月之内都不逼你相亲了。” 她关上门,刚回到客厅就听见苏亦承在浴室里叫:“小夕?”
唐玉兰的牌技虽然称不上多么高明,但是在她们这帮麻将爱好者里绝对是数一数二的,第一次上桌的苏简安居然从她手里赢了钱?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,他们才结婚半年,他已经拒绝去想象离婚后没有她的日子。
玻璃杯里的牛奶温温热热的,刚刚好,洛小夕端出来,苏亦承也正好拿着手机从卧室走出来。 苏亦承拿着无线话筒深情款款的唱“小夕啊,你可知道我多爱你”?
“……”洛小夕瞬间就丢了百分之五十的血量。 但是,今天开始,她的伤口消失啦~
不能选太耀眼,这样显得太隆重了,陆薄言会看出端倪来,她会被他笑死的。但她那些稍为低调的,都是休闲服,毫无美感可言,还不如穿居家服呢。 发了狠的似的,苏亦承突然重重的吮,洛小夕的双唇充血一样疼起来,人还被他霸道的紧紧禁锢着,丝毫没有办法动弹。
“停车!”陆薄言突然下命令,汪杨反应不过来,车子依然向前爬行,陆薄言又低吼了一声,“汪杨,停车!” 半个小时后,厨房里飘来一阵香味,洛小夕也说不出具体是什么味道,只觉得清淡宜人,好奇的起身去厨房看,才发现苏亦承在用砂锅熬艇仔粥。
苏简安不知道,她只是觉得痛,她想抓住什么让自己停下来,无助中却只是抓住了野草,被划破了掌心,最后将野草连根拔起,她整个人继续往下滚 “留了又怎么样?”她扬起下巴和苏亦承气场对抗,“你不给我机会,还不准我给别人机会了?”
洛小夕心有余悸,尽量往床沿那边挪,尽量和苏亦承拉开距离以保证自己的安全…… 这时苏简安的上家陈太太打出了一张牌,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,轻声说:“到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