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回过神来,摇摇头:“不需要。闫队,抱歉,接下来我不会让私人情绪影响到工作了。” “流|氓”两个字已经不能用在陆薄言身上了,他已经不止流|氓了好吗!
如果不是那天的情况不允许,康瑞城当天就派人去找那个替他包扎伤口的女人了。回来后又杂事缠身,交代去找的人没有尽力,现在他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时间,派了最信任最有能力的下属去,却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她。 这一生,他可以说是恨透了这个姓,他的家,就是被那个姓陆的男人毁了的。
“我愿意。” 苏亦承挂了电话,过去四十几分钟才察觉到不对劲。
“放心,我记着呢。”沈越川笑得意味深长,直接指向陆薄言,“简安,就是这个人,这么多年来,其实他一直都在‘监视’你!” “连名带姓……有什么不好?”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试图蒙混陆薄言的思维,“你想想,除了我,还有谁敢连名带姓的叫你?这也是表达亲昵的一众方式!”
苏简安百分百相信陆薄言,点了点头,抱住陆薄言的手臂把脑袋歪到他的肩上,“我本来也不想搭理他。” 陆薄言知道苏简安有多伤心,可是他无法想象苏简安痛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