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哥……”米娜一脸想不通,郁闷的说,“我对这个任务倒是没什么意见。不过,这么简单的事情,需要两个人吗?我一个人就可以搞定啊。”
他接过浴袍,放到一旁的架子上。
她屏住呼吸,可以听见陆薄言心跳的声音,一下一下,清晰而有力。
很快地,其他人各自踏上归途,餐厅门口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。
今天晚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,让萧芸芸一个人呆在公寓,许佑宁其实也不是很放心。
他茫茫然拉了拉穆司爵:“怎么这么黑?现在几点了,我们要不要开一盏灯?”
几年前,穆司爵在国外办一件事,办妥后找了个地方休息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阿光郑重其事,“七哥,你放心。”
许佑宁和米娜正在花园散步,看见阿光这个样子,两人都愣了一下。
许佑宁闲闲的看着穆司爵:“你都听见了吧?”
苏简安浑身一震颤栗再来一次,她今天可能都要躺在这张床上……
萧芸芸见状,想了想,用手机给沈越川发了个消息,问穆司爵什么时候回来。
那一刻,她就知道,她完蛋了。
几乎是同一时间,“轰隆”一声,别墅轰然坍塌,残垣断壁一层一层地重新堵住地下室的入口。
十几年前,跟他念同一个高中的陆薄言,就是鼎鼎大名的陆律师的儿子。
许佑宁垂下眼帘,捂住心口。西遇大概是坐腻了,抓着陆薄言的衣服站起来,一只脚跨到办公椅的扶手外,作势要滑下去,一边掰着陆薄言的手,示意陆薄言松开他。
而她,不能为穆司爵做任何事。“哎……”许佑宁移开目光,有些心虚地看向别处,“当时……我是有点这个意思。但是,我外婆年龄大了,我也不好告诉他真相,免得刺激到她老人家。”
她也没空管米娜,回到床边,才发现陆薄言已经醒了。许佑宁已经收拾好恐慌的情绪,恢复了一贯的样子,故作轻松的看着穆司爵:“你是不是被我吓到了?”
苏简安走过去,猝不及防被陆薄言拉着坐到他的腿上。许佑宁有些不甘心,追问道:“我换的你也不喝吗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听得似懂非懂,“然后呢?”十五年前,陆律师把康成天送进监狱,后来,陆律师被人谋害身亡。十五年后,两个人的儿子,又在这座城市重遇,在商场展开一次次博弈。
穆司爵若无其事的站起来:“我去书房处理点事,你早点休息。”她狐疑的看着穆司爵:“这么晚了,你出去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