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苏简安下意识的惊叫,用手护住露出来的细腰,“陆薄言,你耍流|氓!”
洛小夕翻了个身,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,她拿过来一看,果然是苏亦承。
“是啊。”
“什么意思啊?”有人问,“你刚才说她结婚了,看起来不像啊。”
这天下班后,陆薄言破天荒的没有加班,而是亲自打电话到苏亦承的办公室去,问他有没有时间见个面。
十几个人刚刚出门,强力的台风就刮了过来,整个小镇上的房子门窗紧闭,大街上空无一人,枝干稍小的树木都被大风吹弯了腰。
“这样子不行啊。”沈越川说,“要不今天晚上你们干脆住在这里吧?”
苏简安拉起陆薄言的手往垂直过山车的排队口走去。
如果陆薄言已经厌恶了她,厌恶了这样的婚姻生活,不想再看见她,那么,她选择放手给他自由。
一瞬间,正值秋天的A市仿佛进|入了寒冬,车厢内的空气都被冰冻起来停止了流动。
“你唱首歌吧!”苏简安想了想,说,“就唱那首《小薇》。”
她终于明白洛小夕当时的感受了,好像一切都变得沉甸甸的,全部压在心口上,压得她透不过气来。
原来那是嫉妒,能让他疯狂的嫉妒。以前从没有过,他现在才懂得。
如果她真的快要窒息而亡,那陆薄言就是她唯一的浮木。
她看着每一个熟悉的角落,感觉像离开故乡很久的人终于再度踏上故土,心里五味杂陈。、
为什么那么像永别前的叮嘱?他是不是打算再也不管她了,连个电话都不会给她打了?